这年代,盐、酱油、醋约是8分钱一斤,红糖月饼1毛一个,白面馒头5分一个,猪肉也才8毛左右一斤。

普通工人20的月工资,就能活得很滋润。

三百元,真的是很大的数字了,够农村里一家子辛苦很多年。

柳二朵却被吓坏了,一把扯住李大刚,颤声道:“队长,你到底跟陈书记张主任说了什么?怎么就谈合同了呢?现在就我和立秋会做,我做得还慢,万一做不出来,是不是得赔钱?”

今天都腊月十五了,离二月二十只有两个多月,离过年更近,只有四十五天。

就算这年不过,日夜赶工,也未必做得出来啊!

李朝阳坐在妈妈身旁,举起小手,脆声道:“柳姨,你漏算我了,我也会做!”

七杀笑道:“嗯,柳大姐,我家朝阳也会做。”

这段时日,朝阳开朗多了,做的小花篮比柳二朵做的还好。

她也只做花篮,做其它的不太像。

七杀怕伤到她小手,特意用棉布给她缝了手套。

卖出去二十六个,挣了两块六,七杀全给了她,还帮她编了个不大不小的储钱罐。

她把钱藏在罐子里,每天晚上都搬出来数一数。

朝晖看得眼热,也积极学着编织,奈何手还太小,控制力差,做不成。

便帮着姐姐递竹片、递水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朝阳也很大方,分了他五毛钱。

姐弟俩约着过年的时候买糖吃,都很开心。

001说这是雇佣童.工,七杀却觉得,从小培养他们自食其力的观念,没什么不好。

何况现代幼儿园也有手工课,难道编花篮就不是手工?

柳二朵爽快地承认错误,“朝阳,柳姨忘了算你,对不起啊!”

又对村民们笑道:“大家别看朝阳小,人家挣的钱可不少。”

李大刚带头给朝阳鼓掌,“朝阳好样的!”

村民们也用力拍手,纷纷夸奖她。心里想着,五岁小孩都能学会,自己就更不用说了!

朝阳小脸红扑扑,抬头挺胸。

李卫国看着她,心情复杂。老娘和妹妹总说大丫笨,呆头呆脑的什么都做不好。

可她如果真的笨,怎么能学会编那么漂亮的花篮?

夸完朝阳,李大刚就怼柳二朵,“柳大主任,你怎么回事?一会儿担心做出来卖不掉,一会儿担心做不出来!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,什么事都做不成!”

柳二朵好气,她怕这怕那的是为了自己吗?是为了大家啊!

刚要反驳,就听李大刚道:“你就放心吧,供销社常主任说了,做不够数也不用赔钱,做了多少给多少,按件付费。”

柳二朵:“常主任真是好人!”

李大刚:“但我希望能做出来。人家都给了好路子,咱们还不走,那不有毛病吗?”

他们不知道的是,常主任原先并不想收购这批没有实用价值的竹制品,但张主任口才太好,他实在招架不住,只好同意给个单子。

李家洼要是做不够数,供销社就能少付钱,他高兴还来不及。

李大刚不懂他的心思,跟柳二朵一样觉得常主任通情达理,是个好人。

绝不能让好人为难!

李大刚看向七杀,“周副厂长,你当着大家表个态,这批竹制品能不能做出来?”

七杀:“能。”

她发现,小小的红星公社也潜藏着人才。

方才李大刚跟她说了合同上的数量,她可以肯定,那个数字绝不是随意定下的。

而是根据她的速度和她教柳二朵的速度,以及李家洼有多少人,其中又有多少能学会,计算后得出的数值。

以李大刚的脑袋,干不了这种精细活,定是他详细汇报后,上面帮他计算出来的。

李大刚:“周副厂长这种不畏艰难险阻,勇于完成任务的精神,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!”

一通鼓掌过后,李大刚说厂里分为三个组,砍竹组、劈片组、编织组。

经过推选,砍竹组组长由村民耿新华担任,劈片组组长是姚成材,编织组组长由七杀兼任。

定下框架,村民们想去哪个组就可以报名了。

年龄上比较灵活,比如六十岁的老大娘,她想去砍竹组肯定不行,但编织组可以。

李大刚压根没想过无人报名这种状况,入冬后田地里没有太多活计,没有工分可挣,与其懒在家里,不如找点活干。

事实也如此,他一说报名,村民们就蜂拥到各组长身旁。

至于工资,李大刚没提。

陈书记的意思是,这是个新鲜事物,大家都没经验,先完成第一个订单,再来看工资该怎么定。

而且,除了副厂长周立秋,所有人都不是脱产,村里如果要干啥,大家得上工。

李大刚悄悄跟七杀说,每天给她二十个工分,让她专心想竹制品的样式,以及教大家。

还说这是陈书记和张主任特批的,让她不要辜负了领导们的信任。

七杀:“......多谢两位领导!”

她感觉得出来,这两位领导是真想做些实事,而且目光挺长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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